熱拿鐵

SHAW & ROOT 肖根大法好
Alex & Maggie Sanvers好甜好喜歡
Carmilla & Laura Hollistein棒棒哒
Carol & Therese 魔兔魅力無法擋
My angel, flung out of s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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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拿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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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剧】Fuzzy Flame

S君:


总觉得Shaw房间里的画架有点名堂
And guess who can always turn art into nerdy sexy shit 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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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太确定上一次和Root走进这间公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也许是证劵交易所事件之前那一两周中的某个深夜,无关号码的任务让你们精疲力尽。你们拖着极度疲惫的身体推开房间门,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完就倒在了床上。
你仰面躺着,Root也是,不过她的姿势要更放松,毫不见外地在你床上伸展开四肢,章鱼似的不时扭动一下,没过多久你就听到了她入睡后的呼吸声。
这很不像你们的作风,但困意与疲倦也很快就包裹了你,你放任自己闭上眼睛,侧过身子伸出一只手搂住Root的腰(因为把手搭在她身上很舒服,才不是别的什么肉麻理由)。你快要跌入深渊时决定再看一眼微微张着嘴的黑客,而那角度正好让你看到了餐桌旁边的放着的画架。
它像个人偶一样靠着纯白的墙面,幸灾乐祸等待着Root醒来之后发现它,然后以你的“爱好”为题一顿调情。
你一下子就清醒了,几乎是从床上翻了下去滚到地板上。确保Root没醒过来之后,你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把画架抬起来,藏进了衣柜的下层,还在上面盖了一件厚外衣。
跟Root承认自己对水粉有所了解并不是不可以,只是在你看来绘画这种事情和你的身份极为不符。你手里应该端着枪、拿着手术刀,不是握着一根水粉笔;你应该热衷于猩红的血液而不是花哨的颜料。
但事实是,你发现自己很享受后者,这才是你难为情的原因。你能想象到Root发现你小秘密时的表情,就像她来主导你们的性-爱时一样。
她会挺起腰背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嘴角上扬的弧度像是她刚刚剿灭了一支军队,侵占了一座城池,就好像......她已然掌控了全局。
你想把她那海妖一样的笑容扯下来,于是哪怕你就快要攀上顶峰,依然会狠狠掐住她的脖子,但她只会笑得更欢艹得更狠。
如果你没有醉酒,或者没有受伤的话,通常会一个翻身把她按下去,同样也艹得她说不出话,只能哼唧你的名字。
但那是性,你了解性,各种意义上的。你知道该怎样处理和性有关的问题。可是怎么跟Root交代你一直都在画水粉让你头疼了很久,久到证劵交易所事件已经变成了似乎很遥远的过去,而你们再一次走进这间屋子。
你现在和Root一起搬到了新的公寓,没有必要再留着曾经的一些安全屋,机器帮你们处理好了交易,你们只是来打包走有用或者值得纪念的东西(比如Gen给你的列宁勋章、你给Bear买的玩具、Root忘在你抽屉里的手铐等等)。
你几乎在踏入房间的一刻就知道你在Samaritan手里的那段时间里,Root不止一次地来过。
你一向有着动物般的领地意识,你不喜欢任何人擅自闯进自己的公寓(没有人会喜欢的),或者即使你“邀请”了什么人进来,也同样不喜欢他们乱动东西,虽然你房间里最多的“家具”是枪而已。但此时你的第一反应当然不是去责怪Root乱闯你家,而是在那几秒钟里想象了一些Root可能做过的事情。
Root也许会站在窗边,望着街道上的车水马龙发呆;她可能坐在你床边给自己包扎伤口,甚至是一个人流眼泪,哦老天,她绝对哭过不止一次。
那个哭唧唧的Root让你皱起了眉毛,于是你小幅度摇摇头,把画面从你脑海里甩了出去,然后转过头看着现在的Root.
“Ah, memories..."
Root轻叹一声,嗅着空气里弥漫的灰尘气息,随后有些不适地皱了皱鼻子。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颤抖,就像光线下那些漂浮着的颗粒。
“十五分钟应该够了。”你率先走进房间里,试着把她的注意力从那些不愉快的记忆转移回来,“然后我们......”
画架。你吞了下口水。那见鬼的画架就放在窗边,那正是你习惯作画的地方,上面还有一张空白的纸。
你很确定从那天晚上到你出事之前都没在把画架从衣柜里拿出来,Root显然早就发现你难以启齿的小秘密了。
“关于画架,sweetie,我帮它出柜了。”
她搂住你的腰,手悠闲地搭在你胯骨的位置,难得严肃的表情和轻飘飘的语调形成一种奇怪但不违和的对比。
“I can tell that. "你推开她的手,几步走过去摆正了它,吹掉上面的一层灰尘,捏起画纸反复看了看。
Root似乎对你无所谓般的态度感到惊讶,她堪称小心地迈着步子跟过来,站在你侧后方,两手交叉抱在胸前。
“看来我不是你唯一的爱好,Sam.”她朝一侧歪了下头,听上去还真的像吃醋了似的。你在心里骂了机器一句,它大概是你见过的最能瞎传话的家伙。
“我母亲让我去学,她不喜欢我偏科。”你决定先下手为强,在Root朝你扔过来一大堆红色问号之前,“我不讨厌这个,所以就坚持下来了。”
你以为Root会听得饶有兴致,然而她只是飞快地眨了眨眼睛,用一种有点无奈地语调说:“我家乡的小镇子里都没有地方教我们学画画呢,Sam.”
你一时间没抓到她的重点,于是把本来要讲的故事咽了回去等着她的下文。
Root转过身,眼睛有些泛红,但充满了期待,也许还有点恳求(那让你忽然感到极为短暂的愉悦,因为Root很少露出这幅姿态)。
“我可以试试吗?”
你知道Root并不是真的要你教她画画,根本就不是,她想要弥补某种遗憾,以和你一起“作画”的方式。
“如果你现在有灵感的话。”你挑了下右边的眉毛,把餐桌旁的椅子拉了过来,示意她坐下。
“看着你我怎么会没灵感呢,Sameen?”
她的语气又恢复了平时的轻佻,你几乎以为她直到一秒钟前的委屈样子都只是个用来达成目的的幌子。
但无论如何,Root算得上听话地坐在了椅子最前端,把更多的部分空了出来。你一边翻白眼一边哼了一声,然后跨坐到她身后,胸口贴着她的后背,一丝空隙都没有。那让你想起了你曾经搭她的摩托车逃命,你为了保持点距离特地坐到最后面,手扶在车身而不是她身上(毕竟那时你们的无名指上都还没有戒指)。
Root率先抬起右手,做出一个握笔的姿势,那不标准的动作让你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于是你握住了她的右手,手指探入她的指缝纠正着她,另外一只手伸到前面,搂住她的腹部,随着她突然加重的呼吸起伏。
“想好要画什么了?”你把下巴垫在她左肩上,鼻子顶着她完好的耳朵。
“Trust me."她的手缓慢地移动,带着你的指尖触碰到纸上,"I'll take the lead. "你观察着她勾勒的线条,那似乎只是一些随机的、从下至上延伸的曲线。
“艺术并不是随性随机的,Sameen.”
她突如其来的宅客腔听上去那么平和,像是在陈述事实,或者说她就是在陈述客观理论。
“我们的大脑像机器一样运转,我们为自己的创造物编写代码,赋予它特定的意义。”
你们的手指一起划过纸张,敏感的指尖传来一阵微痒。
“也就是说,艺术都是为了......表达。”
她侧过头,把脸颊和你的贴地更近。你试着理解她,也同样开始质问自己为什么会保持着作画的习惯。你不认为你在刻意传达某种理念,你就只是在......宣泄。
“我以为你不会对代码以外的东西感兴趣。”然而你找到了另一个突破口。
“所有的艺术都是科学的另一种形式,也是一种物理法则,一种至美的表达形式,和代码一样。”
她加快了勾勒那些线条的速度,你几乎要握不住她的手。
“当然,大多数只是平庸无聊甚至糟糕的代码,但随机的巧合也总是会带给我们惊喜的,不是吗?”她转过头,飞快地在你颧骨上亲了一口,你有些发懵。
“告诉我你想用艺术来表达什么,Shaw.”
她把话题绕了回来,你快要跟不上她的跳跃性思维了,这不是你的思考方式,你在乎逻辑,哪怕在你作画时也会仔细琢磨构图甚至是上色的细节,而Root,Root就和她现在正用手指画着的图案一样,毫无章法,不可预测。
“我不知道。”你坦白,此时你终于看出来了(更像是猜到了)Root在画什么,于是你重新夺回主权,控制住她的手,握着手术刀一般开始进行精细的工作。
那是一团火焰,在画纸上安静地燃烧。
“也许我是在弥补。”你皱起了眉,对着Root的耳垂咬了一口,“在惩罚。”
她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哼,大概是因为那轻微的疼痛,以及你说出口的提示。
你自己一直都清楚,作画是你人格的延伸,是你调整频道的方式,但显然你现在不再需要了,不是所有人都要求你改变自己的磁场。
“那不是缺点,不是瑕疵,更不是错误,Sameen.”Root读心者似的再次把你猜了个透,你们的频率似乎从来没有如此契合过,那已经不再是频率,而是乐章。
你看到这张画纸开始燃烧,火苗慢慢吞没着那片纯白,最后随着它一起化为灰烬,散落到你们脚边。
“它只是一种特质,你的一部分,就像是性取向。”
For god's sake. 你想要翻个白眼,但刚才的气氛让你不忍心去破坏,虽然Root亲手打破了平衡(但你发誓她是有意为之)。
“性取向?讲真,这是你能想到的最好的比喻了?”你努力让自己听上去更愤怒,但在Root那一声无辜的“Yeah”之后也只剩下了无可奈何,也许还有点怜爱。
Root放下了手,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整条胳膊都在酸痛。你用左手钳住她的下巴,半强迫地让她看着你。
“艺术需要的不仅是灵感,也要功底和技巧。”你坏笑起来,把气息送进她的耳朵,“你知道的,就像是......性。”
“我喜欢你的比喻。”Root不甘示弱地勾住你的脖子,手指在你后颈处轻抚,“也许我们该往艺术中加一些科学要点。”
“Oh, Root."
你挑衅地扬起头。
“你知道我才是上过医学院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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