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拿鐵

SHAW & ROOT 肖根大法好
Alex & Maggie Sanvers好甜好喜歡
Carmilla & Laura Hollistein棒棒哒
Carol & Therese 魔兔魅力無法擋
My angel, flung out of s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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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根】全世界最能打的特工会在我数到第三声后出现(醉酒实录)

Julian Sorel:

    她感觉自己要吐了。


    Root在过去也体验过“微醺”的滋味,还很享受那种处在模糊与清醒间的感觉。她得以正面自己的潜意识,回答或是剖析所有它抛出来的念头。


    但现在显然喝得有点过了。Ugh,任务缘由,她不得不在摄像头面前扮演好自己刚得手的角色。


    潜意识的疯狂念头接二连三地冒出。她忽然很想联系Sameen Shaw。


    可现在不行,她们突然的联络会让整个计划都出破绽,另一台人工智能会检测到她们的交谈,而她还没有找到解决办法。


    Sameen Shaw。Root勾了勾唇。


    和她一样,Shaw也是机器的资产、执行人之一。不过关系没有她和自己的上帝那么密切。


    Root试图分析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她会想要看见Shaw。


    她每次受难,几乎都是Shaw搭救的,这让她产生了依赖和安全感。可以理解。Shaw是第一个接纳她的,Harry的员工。可以理解。Shaw长得非常好看,尤其穿着女性化时,更性感到炸裂。可以理解。


    Shaw还很温柔。她想到了这点。


    Shaw——Sameen的性格很特别,又很可爱,她靠一本手册把自己诊断为第二轴人格障碍,遇上什么自己理解无能的感受就统统以这个理由搪塞,可相处下来,就能发现她时常在那些需要普通人士(这个是重点)表露出负面情绪——伤感、遗憾……的时候闭紧嘴唇,一语不发。


    她在为自己情感上的缺失感到抱歉。Root看得出来,她有一瞬间——觉得这很荒唐。通常情况下,Shaw不会这么觉得,但在那种时候,她就会露出那个表情。那种认错一样的神情。


    Root觉得她是自己见过的所有人中最温柔的一个。当然,Harry也很温柔,可他的温柔总是透着强烈的自我。他会先计较对错与得失(尽管那些话不一定是他的本意,可他已经养成了这种习惯),然后再去小心地安置好你。


    像个严父。Root吐了吐舌,顺道笑得天真无邪地给凑近妄图占便宜的路人甲一次免费的电疗。


    回去得记着给它充电了。Root跨过倒在地上抽搐的尸体,小心翼翼地,连裤脚都不愿意挨到他。


    高跟鞋还是被对方的手擦了一下。Root皱了皱眉。她讨厌和普通人的肢体接触。


    但那点厌恶在她心底泛起的波澜很快就消失了。


    她的步伐晃啊晃,甚至走不稳一条直线。然后黑客继续想。其实Shaw有没有那些感觉都不是某种必须履行的义务,其他人痛苦——那是其他人的事。没人有权利怪她,那些强求她一起痛苦的人才是自私透顶。


    她的思绪又跳到上一次喝酒的后果。另一台人工智能还未上线,机器正大光明地安排了一长列车辆,它们整齐地停泊在路边,亮着车头灯,一辆辆像个忠诚的卫士,等着她挑选。她甚至不需要司机——机器可以利用自动驾驶远程操控一切。


    那会对她来说是休息时间,所以机器保持了缄默,没有要求,或是给出任何指令和提示,只安静呈上了那条浩浩荡荡迎接她回来的队伍。


    噢…她多体贴呀。Root眯起眼睛,面带微笑,摇摇晃晃的继续前行。路边的车辆毫无防备,只要她愿意,她也还可以随手打烂其中一辆的玻璃——伟大的人工智能不会在乎一个偷车的醉鬼。


    可她还不想上车。


    Root知道要清醒有多简单——只要一个简单的、理性的念头,她就能从酒精影响的浑噩下脱出。实际上,她都无法确定自己是否醉了。走得歪歪扭扭是她的本意,对所有事都感到可笑是她的本意,Shaw……


    她一直知道自己对Shaw确实有那么点特殊的依恋。


    就好像你被同一个人关心了那么多遍,救了那么多次,难免会产生这种感觉。


    然而在十字路口分别的那天,她真的看到Shaw用口型说完“保重”之后点点头回过身的那个背影时,胸腔里跳动的那颗心脏突然就空落了。好像原本被机器、被无穷无尽拯救世界的工作填得满满当当的心都随着她一齐离开。


    她到了那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留恋对方。但Shaw好像什么也看不出来。


    也幸亏她看不出来,分离以前她甜腻得溢于言表的眼神、微笑,刻意扭曲的潜台词…幸亏她是个谨慎得过了头,聪明得过了头的傻子。


    所以Root感觉自己似乎隐隐约约地被对方牵着走――这原本就是场毫无必要的拉锯战,但既然已经引发,她们也不介意继续下去。Shaw也许什么都知道,那颗榆木脑袋看似不通人情,其实对这方面精明得不行。


    Root的脚步停了下来。她抬头打量面前这幢有些老旧的楼房,努了努嘴,无所谓地用肩膀抵开半掩的大门走进去。


    楼道很黑,她的掌心贴在刷满白漆的墙壁上,一步一步地挪向楼梯。


    她不知道楼上有什么,甚至不清楚这栋看起来就快入土的搂里都住着什么人,但她已经到昏睡的边缘了。Root才不在乎四个小时以后她会在哪家的门口醒过来——只要不是露宿街头,都好说。她走啊走,在三楼一个亮着不起眼的小灯的公寓前停了下来。


    就是这儿了。她想。


    同时她又很好奇,她的潜意识究竟为什么要把她拖到这儿来。这个地方和她、她的过去,没有半点联系。


    她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指,点了好几下才摁中电铃。


    “叮咚——”


    门牌号是314。Root禁不住微笑。勾股定理,Harry的喜好。她忽然感到微妙,这种情形——就像在拆一份礼物,一份由她的潜意识呈上来的礼物。


    门后会是什么人?或者干脆是件空屋?未知的感觉让她感到了和盲目听从机器指令一样的刺激。


    咔哒。手枪上膛的声音。


    Root的瞳孔微微放大。她的神情染上迷惘,一瞬间又明白过来。她有些踉跄地往身旁躲了躲。


    她记起来这是哪了,为七个人装好假身份的时候,她无意间瞥到的Sameen Grey的居住地址。


    噢去她的潜意识…她得怎么和Shaw解释?


    然后她又记起来自己一身酒气。于是胆子也壮大了几分。


    Shaw轻轻推开门,用漆黑的枪口为自己探路。她透过门缝,借着昏暗的光线看清Root甜美的脸,不无愕然地打开门。Root望见对方身上那件万古不变的黑色背心,以及大约一年前相见时被她嫌丑趁着Shaw没意识扒下来换了的工装裤。冰冷的光落在她极富美感又充满爆发力的肌肉上。


    Shaw眼明手快地接住了这个冲她怀里摔的醉鬼。


    酒味钻入她的鼻腔,特工莫名所以地翻了个白眼。“不会喝就别喝。”她又好奇,又好笑地让双手穿过Root的腋下,拖着她后退几步,腾出空倾身关门。


    “还有意识吗?”她把人放在椅子上。“这是几?”


   小个子压根没有伸手。Root看穿了她恶作剧的心理,于是又露出那副早有预料的表情,带着浅浅的微笑。“你得…让我看见呀,Shaw。”


    “看来还不是特别醉。”Shaw无情地起身,去厨房里给她倒水。Root就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地观望。


    “机器又给你什么奇怪的任务了。”她无语地嘀咕了一句,扶着Root的脑袋,把杯子凑到她唇边。


    乖巧的黑客低头吻了吻杯沿,抿下一口。


    “…喝了。”Shaw语气无奈地发号施令。


    Root坏心眼地弯起了嘴角。她极其顺从地朝前倾身,照着她的话去做,凌晨的寂静更衬得她吞咽声的清晰,而她双唇的张合…无端地像在接吻。和水,和Shaw吻过几百次的杯沿。单纯又情色。晶莹的水珠从她微微翘起的唇角滑下,沿着修长的颈项,一直滚落进衣襟深处。


    Shaw觑着她上下移动的喉结——是的,女性也有喉结,只是不明显,敏感地嗅出了她身上与某种性味温和的体香糅杂一起的葡萄发酵的香味。


    她的手掌被杯体的冰凉捂出些湿漉漉的错觉。Shaw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第一次发觉喝水也是种极富诱惑性的动作——她知道Root是有意为之,Root总是利用这种使人尴尬的,充满情欲与误解的东西来控制她。


    但这确实诱人犯罪。


    可特工毕竟不是傻子,也没有精虫上脑的可能,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任务目标,也研究过相关的心理——她清楚Root只是想捉弄人。


    这个天才就这么无聊。


    “行了,喝够了。”Shaw拖着Root起身,把她的左臂搭在自己肩上,扶着人慢慢走到床边。她给喝醉的人安置好床铺,蹲下身脱掉那双高跟靴,再把薄薄的空调被拉到她的胸前。


    Root意识清醒的时候还在琢磨,如果Shaw在那会吻上来,她就圆满了——这些若有似无的情愫、依赖、归属感…都会被画上句号。


    如果Sameen Shaw受欲望和情感指使,而不是这么冰冷、理性,这么像台完美而绝对的执行机器,她也就不会在这种两台人工智能较量的关键时候冒出那些不合时宜的感觉了。她不会朦朦胧胧地晃到这里来。


    如果Sameen Shaw是普通人…这个想法逗得她发笑,而她自鼻腔低哼出的绵软笑声又把刚起身的特工拉了回来。


    Shaw转过头,盯着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Root,翻个白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特工在床边的地板坐下,手掌杵着脑袋休息。黑客靠着领地意识极强的屋主人的枕头,胸膛被温暖和安全感填满,意识昏昏沉沉。


  ——保护欲强到爆炸了。


  ——还是全世界最温柔的人。


  ——她也会做梦吗?


  ——她都会看见什么呢?


  ——她的父亲、母亲?


  ——会见到我吗?


  ——肯定梦见过。但她想见到我吗?


  ——噢…她的侧脸可真好看。


  ——Shaw…Shaw?


  ——吵醒她有很大几率被瞪。


  ——还是不出声好了。


  ——她的眼睫毛真好看…


  ——Sameen,Sameen。


  ——Sameen。


    迷迷糊糊地,她看见自己回到了迈阿密,和Shaw并肩解决相关号码的那晚。


    酒吧里挤满了意图在世界上闹出骚动的大汉。机器的决策是由她打头阵,判断这些人是否确实要犯那些愚蠢的、毫无意义的罪行。


    Root素来理智。她懒得浪费时间去查机器已经石锤的东西,可Shaw行惯了那套规则,非找到插手的原因不可,她既然带人来帮忙,就得在某些事上妥协。


    于是交互界面懒洋洋地靠上了吧台,勾勾手引来侍应生的注意,随后用那副甜腻的、温柔的嗓音问道——


    “告诉我,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偷运军火呢?”


    伪装成客户潜伏在角落已久的特工被呛了一下。


    所有人都警觉地停住了动作,站起身,慢慢向她围了过来,而Root面不改色。“最好不要这么做,先生们,全世界最能打的女特工…会在我数到三后出现。”


    “一。”


    “二。”


    “三。”


    离Root最近的大汉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就摔落在地,捂着膝盖嚎叫不止。Shaw站起身,子弹精准地送入每一个企图靠近Root的人膝盖。


    Oh…Isn't she the best?


    天刚刚破晓。


    “嗯…”Root低咛着,从被子底伸出一只手,软软地垂下。她柔嫩的指尖恰到好处地停在Shaw松松垮垮的工装裤上,并没有切实地碰触到对方的肌肤。


    却让人无法忽视其存在。


    Shaw瞥了眼她的手指,想了两秒是否该为此动怒。她虽然很欠揍,可宽宏大量的特工又觉得这种情况没有必要,于是不在意地抵着脑袋,继续阖眼。


    床上的人悄悄勾起一个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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